一直是我奢求卻無法企及的東西。

就像我一向欣羨那抹水中撈月的身影、戀慕著無雨無晴的從容一樣。



只是,儘管傾心於那揮灑自如謫仙也似的太白,我卻永遠都只會是入門的子美。

儘管嚮往東坡的自得,我卻無法對他灑脫背後的慨嘆視而不見。


就像我對步兵的鍾情,除了那任誕自得的率真,更在他心中那無法澆融的壘塊、更在他途窮而哭的悲哀。



放不開。

對於不該在意的枝微末節總有著莫名而偏激的執著。

性格中必定有部分過度求全的缺陷,才會讓我總是在做了什麼之後栖栖皇皇戒慎恐懼,只怕,後悔。



對於道家無為自得的一往情深,恐怕也是建立在我莫名的偏執之上。


修過莊子、讀過魏玄、上過淮南子。

對於道家的憧憬更深了,卻也一直無法做到所謂的去執。


或許就是因為無法企及,所以對這樣的境界才更心馳神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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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kirasakuya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